第 38 章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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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靳卓岐仰着下颚,喉咙来回滚动,几秒一杯感冒药剂见了底。喝完之后放下杯子,又仰着头躺在沙发上,或许是因为鼻塞,呼吸很重,胸膛都起伏着,嗓子干渴,又混着刚才感冒药的残渣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。
聂召盯着他看了几秒,他的脸颊不完全苍白,眼尾很红,漆黑的眼睫晕得有些不堪一击的破碎感,指骨上的青筋却很明显,有着一种羸弱跟强势交叠在一起的相驳感。
她站起身要从别墅离开,又被靳卓岐叫住。
“过来。
” 靳卓岐眼神不偏不倚放在她后背上,双肘抵着膝盖,淡然开腔:“让你走了吗?” 她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,只是此时硕大的客厅开着灯,她坐在沙发旁边跟靳卓岐挨得很近,或许是因为感冒虚弱到脱了力,浑身疏懒地往后躺着,身上那件纯黑色的睡衣领口开了好几个扣子散热。
他浑身滚烫的像是骨头里酝了熔浆,冒着热腾腾无法抒发的烈气,聂召也感觉手里的东西在扩张的同时,要把手指上那层皮都给烫化掉。
她没低头看,不想看到浓重的无法直视的画面,清晰的触感却能够让聂召想象得出来手里的什物是什么模样的,毕竟用了无数次。
聂召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,松开手任由他支棱着,从旁边茶几上抽出两根万宝路烟,用打火机同时点燃,一根给了靳卓岐,一根自己叼着,又继续给他用手。
他抽烟抽得还真挺杂,在他身边聂召几乎认遍了所有烟。
薄情的人连烟都不抽同一款。
“你不会抽烟猝死吗?” 现在可还在感冒。
靳卓岐一口薄烟喷在聂召脸颊上,看着她躲闪开又呛声的狼狈样子,声音比刚才嘶哑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“死也不是因为抽烟。
” 聂召听出来他说的意思,手指夹着烟,另一只手也没放开活塞着,侧着身凑近爬近,吹着气色胆包天问了句:“卓哥,能吻这儿吗?” 她用烟头的另一端指了指他喉结的地方。
真的挺性感。
聂召从来不觉得男性除了健硕的薄肌外,有哪个地方是性感的,但他的喉结长得就格外有感觉,这是个很高的评价。
靳卓岐偏着头,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手指扣紧她的手背帮助她继续,闷哼了一声,漆黑的双眸侧瞥着,嗓音暗哑地说:“聂召,谁把你当成不要钱的了?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下贱。
” “我强迫你了还是你没爽到?” 聂召侧过头,觉得可以了,松开了手摁着他的肩膀坐下,还不忘把右手上沁出的水全都邪恶地涂抹在了靳卓岐身上。
像是在吃一个很可口的冰淇淋,她亦是被,一点点吃完,即便路径有限,或许是过于熟悉,也能轻而易举让他顺利通行。
硕大的客厅里丝毫的声音都是极其明显的,或许是这种类似公开场合的环境,聂召感觉紧张又刺激,激素飙升,更别说此时的靳卓岐虚弱又毫无招架力,滚烫到像是一团全部爆发在她身上的火。
她会有一种掌握他的主权感,即便某些举措还是不受她控制,也足够刺激得她要疯了。
热汗出得像是在洗澡,脸颊侧边的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,她的抽气声短促,抱着靳卓岐一直也没放开。
她甚至在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在想,如果她没有害死靳卓岐的妈妈,如果孟寻是靳卓岐,但凡一个如果实现她跟靳卓岐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。
不管是她对靳卓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