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1 章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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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“是么?那个奸商长良心了?”阮文松侧头接住宴礼丢过来的药瓶不满道:“这是北窑的冬青釉瓷瓶,砸碎了你又要欠我几个月的银钱了。”
“你说谁奸商呢?就她提出的合作方式,你亏哪了?”
阮文松挑了挑眉打趣道:“你这是帮她说话?心疼了?”
宴礼避开阮文松的视线转移话题道:“她的合作你可以考虑一下,你那医馆总靠你自己贴补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“宴黎安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别忘了你进沈府的真正目的。”
宴礼重新看回阮文松,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沉默下来。
过了片刻后,宴礼才低着嗓音回道:“我知道,可即使是与沈府有关,但她是无辜的。”
“那塞北军的遗孀,剩下的塞北军将士,他们会觉得她无辜么?”
阮文松的话,让宴礼再一次陷入沉默。
“于她本人无关,但于她的血脉有关。你可以和她在一起,但是你放得下塞北的边疆么?”
阮文松看着一直不语的宴礼道:“你就不该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沈家。”
室内沉静了许久,阮文松也不再多说,起身准备回屋,等到走至门口时才听到身后的宴礼道:“她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都不一定。”
阮文松回头道:“如果她愿意呢?”
宴礼想了一会儿,长舒一口气,伸了个懒腰道:“那我就只能速战速决,一举搅了塞北那群游牧族的老巢,然后功成名退和她隐居山林。”
阮文松观察着宴礼,想看他是否在开玩笑,而宴礼也收起了懒散的模样,平静地接受阮文松的打量。
片刻后,阮文松倏然笑道:“好,到时候需要什么药,我给你制,谁反对,我就帮你糊上他的嘴。”
“这是一个父母心的医者该说的话么?”
“医者父母心,那也是后爹后娘,对于不听话,坏人好事的孩子,该教育还是要教育。”
“行了,不早了,你也回屋吧,明天还得出发回平江城。”
阮文松好奇道:“我们先走?不等太子他们?”
“嗯,太子他们有段旭他们护送,陛下命我先去布控守卫。”
阮文松点点头,看了眼宴礼的脸又不放心道:“你真的不打算把那个药膏涂全脸?”
宴礼起身拿了面铜镜道:“怎么?都遮成这样了还要遮?”
宴礼很是嫌弃那个药膏,上脸的效果太过冲击视觉,丑得狗都不想看第二眼。
“罢了,也没人敢想宴黎安和宴礼是同一个人,你自己注意点就行。”
阮文松捧着话本转身离开,宴礼看到桌上的药瓶想起了沈云岁,嘴里嘀咕道:“也不知道气消了没”
而远在平江城的沈云岁已经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空生气。自从锦花会的操办权交给她这个消息传出后,天巧阁的门槛已经快被踏烂了。
客人没涨多少,来得都是周边的商户,和她商讨锦花会的事。
一场锦花会,餐饮住宿车马表演等等,方方面面都是商机,这些也不可能沈家一家独大包揽所有,所以各家商户都打起了主意,上赶着往沈云岁面前凑。
应付了一整天的商户老板,沈云岁回到屋里,看着一片空白的锦花会筹划册,不禁掩面长叹。
“小姐!”
西夜一路奔来,沈云岁无精打采的坐起身问道:“你不会也要和寿儿一样,变成乌鸦精专门报坏消息吧?”
“不是!是个好消息!”
沈云岁也不知道现在还能有什么消息算是好的,勉强打起精神挤出笑容道:“什么好消息?”
“刚才张大人派人来说,北府军的宴将军后日便到!”
沈云岁拿起果盘里的橘子便对着西夜砸了过去,西夜委屈巴巴地接住橘子道:“怎么了,小姐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好,客人就要到了,你跟我说这是好消息?”
西夜赶紧解释道:“张大人说了,宴将军是来帮咱们布控守卫的!小姐您不是正头疼这个问题么?”
有一个将军带着将士来帮忙负责这些达官贵人的安全,她既能省心,出问题又能甩锅,好像确实是好消息。
不过,宴黎安终究是锦花会的贵宾,她总得先了解一二,不然后日怎么和人寒暄?
“西夜,有关于北府军和宴将军的信息么?”
西夜赶紧献宝似的掏出了几张纸和一个小卷轴。
“就知道您需要,这都是刚刚送来的!特别是这个!”
西夜把那个小卷轴递到了沈云岁手上,沈云岁一边解开一边疑惑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宴将军自幼长在陛下身边,鲜少露面,这两年更是一直在外游历,没什么人见过。昨天他去北府军操练露了脸,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了这幅画像,咱们可以先认认人,熟悉熟悉!”
沈云岁不禁夸赞道:“可以啊,还能想到去收集画像,先看看找找熟悉感,后日也更好与人客套这是什么鬼东西?!”
沈云岁看到画像上的人,惊得当场丢出了画卷。
冷静了片刻又捡回来仔细观赏道:“怎么会有人长得如年画那般五彩斑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