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灯戏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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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

    “这位客官问得好!普通玉佩自然不算稀罕,但这对玉佩可是前朝传世的比翼佩与连枝佩,是前朝玉真公主与姜贤相的定情之物,你说这算不算新奇?如若不是今年乃行止钱庄成立第六十载,才不有此等大礼。”

    听了着话,台下的呼声更欢了。毕竟那玉佩确实价值不菲,能拿出这对玉佩,行止钱庄也是大手笔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相应的,今年的出题也会更难些,欢迎各位才子才女来我邀月楼点明月!”

    虽说是题目难了,但上去的人可丝毫不少。

    但待点明月开始后,一连上去的几位只答了三五题便无奈下台了,霍秋濯在台下隐晦的看了一眼天兔灯,又听了他们在台上要答的题,有些惋惜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霍秋濯在岭南,自小与父亲试医药,读药理,也与母亲学过琴棋书画,但只琴画上佳,才学不算疏浅也不能说颇高。

    以她的水平,可猜不出后面的灯谜,能答两三道都是万幸了,她自是与那天兔灯无缘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是在惋惜什么吗?”

    狐面公子见她如此,轻声问了一句,声音温润,像上好的玉。

    继而狐面公子便从她旁边走过,径直上了台。

    她有些直白地盯着,猜不准他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因题目太难,方才几人落败后许久不曾见人上来,伙计见终于又上来一人,便热切问道:

    “公子可是要试试?”

    “是想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好,公子注意了,那我可要念题了。第一题——来者竟是蓬莱客。请公子作答。”

    仅片刻,他便答道:“山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好文采,请听下一题——南望孤星眉月升。”伙计满脸堆笑。

    “此谜面是‘庄’。”

    前面的题倒是不难,一连五题全是几个字谜。像第一道,霍秋濯也猜得出,蓬莱是仙山,那里的人是仙人,那什么字加了人是仙呢?自然就是山了。

    待答过来三五题,题目便难多了。狐面公子倒是依旧对答如流,直到答出十五道谜面,点了这明月。

    天幕上明月如玉,长街上人流如潮,台上少年笑意盈盈。那人带着天兔灯与玉佩踏光走来,把花灯递与她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她脸色略带潮红,眼神中带着疑惑看向他,在大周,赠给女子花灯都是一种表白之举,算下来他们素昧平生,不该有此举。

    而对方却摇摇头,与霍秋濯说的合乎情理,“我知赠花灯不算妥当之举,但若我赠玉佩恐怕更不妥当,我与姑娘有缘,有幸共赏一片花灯,既赢了彩头,又见姑娘心仪天兔灯,那何不以它相赠,以报姑娘作陪。”

    她确实喜欢这天兔灯,便被哄着收下了,虽素昧平生,心里也渐渐生出暖意,

    “那我可否知道公子姓名?”

    “你我萍水相逢,本不必相知。”狐面公子却摇了摇头,“若是娘子执意,唤我林昼即可。”

    林昼。林昼。她在心中默念他的姓名。

    “阿初,‘洞房记得初相遇。便只合、长相聚’。”霍秋濯本也可报本名,可不知为何,她偏偏不愿。

    她的名字取自杜少陵一句诗——美人娟娟隔秋水,濯足洞庭望八荒。不过平日里并不常叫。父母多唤她阿初。

    “幸会了。”他如是道。

    路边的小贩吆喝着各种新奇玩意儿,从人潮拥挤处走向通明处,狐面公子便不见了。面前迎来的是焦急万分的墨莞与侍女竹露。

    见霍秋濯没事那边也就放下心来,她也未曾想方才那如梦般的经历也不过才经历三刻,手中的天兔灯,提醒着她,一切似梦却非梦。

    “秋濯妹妹,这兔儿灯是方才刚挑的?”墨莞见她自个逛了许久,手中又拿了一盏灯,便与她调笑。

    “是,方才买的。”

    霍秋濯看着天兔灯,她知一切非梦,不由地便笑了。

    与墨莞从酉时逛到戍时才回到府上,今日她算是开怀了。

    回到湘竹院,只稍作梳洗便歇息了。

    隔日再去拜访祖母,祖母向她问了以前的课业,还与她说了府里先生的事,想着过几日让她在府中的女学学习。

    霍秋濯听了倒是虚心地应了,她以前父母倒是给她请过先生,不过她一向对此不算上心,自然也学得算不上好。

    毕竟医理是小时候被父亲逼着学的,严师出高徒,严父教女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相较于此,她更欢喜与母亲学琴棋书画,但最喜欢的还是闲暇时自己就着古书捣鼓些小玩意儿。自小她学医学厨学手工学轻功,可就是从未读过些寻常女子该读的书。

    之后一连几日去给祖母请安,霍秋濯都碰上了墨二表哥。

    而墨二每每见了她,竟都算是温文尔雅的,除了似乎想故意激她,她却更怀疑墨二想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墨二他本是三五天去看一次老祖宗,自从在老祖宗那儿见了好几次那有趣的表妹,竟天天都掐着点儿去了,毕竟与她在那儿虚虚拌几句嘴也是让人开怀的。

    不过霍秋濯便不是这么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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